“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都是一家人吗?道什么歉?再说了,流儿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又没有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你干嘛要上纲上线的,还让他道歉呢?如果这块手表不是沈家人拿的最好,为什么还非要道歉?”
沈珠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他张口闭口就是我丈夫喜欢他的那块手表,字里行间透露的意思,不就是说我丈夫偷了他那块手表吗?”
“我沈家还没有穷成那个样子,不至于说连一块手表都要去偷,又不是说那块手表有多贵,我还不至于连一块手表都买不起,我丈夫要是喜欢什么东西的话,我完全可以帮他买,这件事情必须要调查清楚,如果不调查清楚的话,那这个屎盆子不就要一直扣在我丈夫的头上了?以后大家都会说他是个小偷,偷自己哥哥的东西,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要这么偏心呢?”
“我……”江父看着面前的沈珠,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想说自己不偏心,可是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他确实是偏心,这点没跑的。
如果他不偏心的话,为什么在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维护江流呢?
他根本就不在乎这块手表到底是不是我偷的,只是下意识的站在江流那边罢了。
如果是我偷的,那就要惩罚我,如果不是我偷的,甚至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想要澄清一件事情,是很困难的。
如果今天我真的被他扣上了这个屎盆子的话,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够洗清自己身上的污名?
江流在一旁小声的嘟囔着,“偏心怎么了?凭什么不能偏心?他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罢了,为什么不能偏心呢?像他这样的人,刚出生的时候就应该丢到河里面溺死,江家给他养到这么大,已经算够好的了。”
沈珠淡漠的扫了他一眼,后者立马闭上了嘴巴。
“出身并不是他能够选择的,而且有些时候事情并不是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再不了解事情真相的时候,还请你不要如此信誓旦旦的去伤害别人。”
江流不敢说什么重话,只能够小声嘟囔,“这还要什么真相,难道他不是私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