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寒的目光在她身上没有半分停留,甚至看也没看,直接淡淡略了过去,就好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可是怎么可能!不论是当年的婚礼上,还是每年一度的过年家宴,他们都见过。
自己的亲弟妹会不记得吗?
苏向晚咬咬牙,冲着裴墨寒走近。她必须成功,否则她破不了这死局了。
她穿了身高开叉的紧身旗袍,前凸后翘美颜绝伦,尤其在她蹲下后,腿侧肌肤被衣服勒出性感的肉感,胸前波涛也若隐若现。她是羞耻,但为了报仇又有什么关系?
她按住了他的手,呵气如兰,声音低而诱惑:“哥哥。”
她瞪着无辜的大眼,直直地望向他,不信这样还认不出他。
裴墨寒闻言,背部一僵。他指尖冰凉,看她的眼神却变得滚烫,里面好像汹涌着惊涛骇浪。但他很快神色如常,快到苏向晚以为自己看错了。
苏向晚虽然嫁进裴家三年,但很少出现在公开场合,因此这里的人也并不知道她和裴墨寒什么关系。
这时,苏向晚看到旁边经理带着人走过来要拦她,但走了没几步便不知道为什么停下了。
“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弟、妹。”裴墨寒眯眼,一字一顿,声音冷彻骨髓。
他盯着她,黑沉的眸子是警告,和隐忍的侵略。
苏向晚敏锐地发现他并没有推开她,这发现让她有些奇异的雀跃。似是得了鼓励,她反而更靠近他,弯眸一笑,朝他耳朵里吐息。
她说:“那更好了,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哥哥。”
他们已经近到呼吸交缠,她又故意喊他哥哥。刺激的禁忌感在包厢蔓延,空气变得暧昧、迷离。
“滚。”裴墨寒嘴上的话却更加冰冷,手不自觉地握紧。
苏向晚存了死志,拉起他宽大的手,放在她腰臀上,按着他的指尖塞进裙缝里,指尖冰得她浑身一颤,她抬起身子,跨坐在了他身上。
“哥哥,今天这身旗袍就是为你而穿的,我也是为你而来的,要我,好吗?”
苏向晚硕士学的是it,来之前她已经黑过裴墨寒的手机,发现他相册里存了不少旗袍照。
好在她婚前也很喜欢穿旗袍,便从衣柜里捞出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