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濯是十六使中年纪最大的,因此也更加成熟稳重,他道:“大人无须说这样的话,我们不和您相亲的话也要和别人相亲,所以何不如找个认识的,这样大家还能一起演演戏。”
“没错。”任春英也赞同道:“在家扮演病秧子我都快要疯了,好不容易能出来透透气,大人您就无须自责了。”
齐宴呆呆地点点头,“跟大人相亲,好。”
封如月叹了口气,看着魏濯那还缠着绷带的眼睛愧疚无比,“夜一,你的眼睛都怪我,若不是当时我没能察觉那反贼的意图,也不至于让他伤了你的眼睛。”
魏濯笑着摇摇头,“大人,您总是喜欢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可这件事不怪您,您不用自责,更何况在您的治疗之下,我的眼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还好他家大人医术精湛,不然他的眼睛是真的救不回来了。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沉重,为了缓解气氛,十五开口,“大人,颍王就快要到京城了,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说到这件事,几人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封如月问道:“十六,颍王现在人到了哪里?”
“回禀大人,颍王他们已经到达青州了,想必三日之后便可到达京城。”齐宴回答。
她点点,“夜一,这些年我们在景州的探子可曾探查到颍王有不臣之心?”
魏濯蹙眉摇了摇头,“颍王虽行事乖张,但确实没有任何的反意。”
说完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有一件关于颍王的私事。”
“什么事情?”
“颍王这些年强抢的民女,有好多都死于非命,因此有传闻说颍王将抢来的女人关在地牢中,然后对她们实施了非人的虐待。”
“传闻?”封如月顿时不悦,“我们净尘司办案什么时候要靠传闻了?”
魏濯赶紧道歉,“大人恕罪,颍王府守备森严,如同铜墙铁壁,我们的人至今没能潜入,至于这些传闻,还是颍王府下人说漏嘴的时候说的。”
“呵,有点意思。”封如月笑不达眼底,“这位颍王可不像是害怕这些腌臜事被发现的人,只怕,这件事并非表面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