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到第五层后，她终于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只因为她看见了一面墙上只刻了两个名字，分别是玄月和寒星，所以这些墙其实都是灵牌，这些上面的人名，全都是她杀过的人。
有意思，白莲社竟然还特意建了一座“夜枭受害者”纪念塔？她何德何能啊！
“夜枭”一个苍老的声音幽幽传过来，她回头一看，竟是大长老白琼。
见到来人，她丝毫没有任何惊慌，负手走到对方面前，气势凌人桀骜。
“大长老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瞳仁里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封如月生出些许怒火，顶了顶后槽牙，她最是讨厌这种故弄玄虚的人了。
白琼指着墙面上的名字，幽幽开口，“你看着这些名字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你想让我有什么感觉？”她的语气不是很好。
对方嗬嗬笑了笑，转身就往下走，她也跟着一起走了下去。
再次回到一楼，看见那些墙面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心中的感觉终于不一样了，知道这些人全都是她杀的，心中顿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满足的感觉。
原来她杀过这么多白莲社的人啊她可真是了不起。
白琼又指着那些名字，问道：“现在看见这些密密麻麻的名字又是什么感觉？”
“你想让我有什么感觉？”
“若是我说上面的那些名字全都是你杀过的人呢？”
“那又如何？大长老是想让我生出愧疚之心还是恐惧之意？只可惜，我都没有，不仅没有，我反而还觉得无比的骄傲，上面的那些人全都是我的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