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温月帮助我们比较多,如果不是家里有特殊情况,我跟诸墨就一起跟你去江南看看了。”
这顿饭吃的很和谐,两个男人心里都有小波澜,但都没有表现出来。
直到饭后,谭诸墨带林来娣去散散步,温明深一个人回招待所。
谭诸墨才把自己的醋意委婉的表现出来,他的方式就是林来娣跟他说话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林来娣兴致冲冲的跟他说了,在兴城这边买到家具的事:“这次虽然没赚钱,但已经将影响降到最低了。”她突然想起谭诸墨之前说的事急问:
“周远的那批货送去出去了吗?邻市下大雨了吗?”
她忘记了这才第三天,下没下雨谭诸墨也不知道,只能回去才知道周远这次有没有栽跟头!
谭诸墨闷闷不乐的回了声:“不知道。”
林来娣这才发现谭诸墨情绪不对劲,她拉了下谭诸墨的胳膊问:“怎么了?看你有点不对劲?”
谭诸墨拧巴的不愿意承认:“没怎么!”
他有没有事,林来娣能看不出来?
林来娣又拉了下他的胳膊,两人顿住,一双大大的杏眸直勾勾的盯着谭诸墨的眼睛:“你到底怎么了!说不说啊!什么毛病?我告诉你我可不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肥虫,猜不透你想什么!你再不说我生气了!”
林来娣的那句,我生气了对谭诸墨来说,永远是绝杀!
他立马不拧巴了,委屈巴巴的说:“你给明深买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