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淑妃嘴角噙笑，用手摸着二公主的头，“乖，只要你把嘴闭紧，谁都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今天的事就只是个意外，懂吗？”
二公主下意识地点头，“懂了。”
“这才是好孩子，”荣淑妃唇边的笑意更盛，“去吧。”
二公主听话离开。
这时荣淑妃脸上的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薄怒之色。
“舒婕妤肚子的孩子真难搞，这么撞都没撞掉！”
宝珞端来热茶，“娘娘喝点茶消消气，娘娘今天让二公主去撞舒婕妤也太险了，万一二公主在皇上面前把您说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荣淑妃扫了眼她和碧珠，“你们都没有法子帮本宫教训舒婕妤，本宫只能自己想办法，今天碰上了，本宫自然不能错过机会。”
“再说萧楚怡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本宫还治不了她？你们也看到了，她胆子那么小，不敢乱说话。”
碧珠奉承道：“还是娘娘有办法，能借二公主去伤舒婕妤，任谁也想不到娘娘身上。”
荣淑妃双眼一眯，“可惜事情没成，仅仅让舒婕妤动了胎气，还差点因为她让皇上把楚怡交给皇后抚养。想不到她还有一张厉害的嘴，本宫险些着了她的道。”
“再厉害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娘娘更胜一筹？”
“那倒是，”荣淑妃抬着下巴，“本宫在宫中的日子比她多好几年，论手段岂是她能比的？只不过这次失手了。”
“也不能算娘娘失手，要是二公主跑得再快一些，撞得再重一些，事情肯定就成了。”
“没错，这次是她运气好，但她不会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娘娘还要对舒婕妤动手？”宝珞问。
荣淑妃端起桌子上的茶盏，里面飘出来的水汽让她的眼神变得朦胧莫测，“当然，本宫的目的还没达到，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