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苦笑着,“虽然你把我打成那样,我还想着,很多事情你不知情,第二天如果你哄哄我,跟我说几句好听的,我就原谅你。你却板着脸,好几天对我不理不睬,你还不让别人理我。那三天我趴在床上动不了,感觉特别无助。我的心也是一点一点冷下来的。”
“我那会儿心里也很难受,但我劝自己一定要坚持。现在想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我真是糊涂!”赤云靖岩痛心疾首地说。
顾希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一个人在呢喃,“不是不让你打我,我做错了什么你打我两下,我不怨你。可是你…不能往死里打我呀!我接受不了那个跟我同床共枕的人这么狠心对我……”
赤云靖岩感觉他有些恍惚,用手去摸了他的额头,烫得很。他紧张地说,“你还在发烧!晚上的药吃了吗?”
“吃了。”顾希开始犯迷糊。
赤云靖岩想了一下,“我背你回‘靖希宫’,回去我给你用酒擦擦身体。”
“嗯。”顾希很听话。
赤云靖岩背上他,感觉轻飘飘的,这让他好心疼。他故作轻松地说道,“搂住我的脖子!要不然我会把你摔下去的。”
顾希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但放在赤云靖岩脖子上的胳膊一丝力气也没有。
赤云靖岩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感觉这次真的要失去他了。他的病好不了了!他心痛得要窒息,却只能让眼泪默默地流下来。
赤云靖岩对门口的翁翁说,“明天我跟顾希就隔离在‘靖希宫’里。直到他病好为止。这期间,谁都不能靠近‘靖希宫’。”
“皇上,这……”
“对外说我微服去考察疫情了。把奏章偷偷送到‘靖希宫’,就说快马加鞭送出去了。”
赤云靖岩走出门口,灵儿正跪在院中给他行礼,“宫女谢灵儿叩见皇上!”
“灵儿,快起来。朕很感谢你这个时候,还能过来照顾顾希。”
“皇上,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你现在跟我们一起回‘靖希宫’吧。你的想法翁翁在来的路上跟朕说了。放心,翁翁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