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轩看着满身是泥的百里晚颜,还有被砸破嘴唇冒着的血珠子。他笑的张扬,“没办法呀,我要对山砍点构树,只有这条路。”他说着从泥沟里站起来把百里晚颜抱出泥沟。
百里晚颜咬着牙关,从牙齿缝里嘣出一句话来,“那这么宽的路你不走,为何单单砸向我?”
“唉!你以为我想呀,这不是被你的尖叫声吓着了,踩到石子滑倒了吗?”
“你会功夫,还会踩滑?”
迎上百里晚颜不信任的眼神,时轩破罐子破摔,反正他也不是真的来砍构树的。于是抱胸道:“怎么?是真的你要帮我?”
百里晚颜一噎,沉吟了一会才道:“是不是我帮你砍了构树就抵过河之恩了?”
这一次换时轩噎住了,抵过?想得倒是挺美的。
他轻咳一下,才慢悠悠的道:“百里小姐,咱们其它的先不谈,先谈谈赔偿问题吧?”
“赔赔偿?不用赔了,就当抵了过河之恩了吧?”
嘣,百里晚颜捂着头,瞪着杏眼呲着牙看着时轩,语气沉沉的问:“恩人,你是不是过分了?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时轩指着自己出血的嘴唇,“男女授受不亲?这不是你亲的?”
百里晚颜顿感五雷轰顶, 赶紧捂着胸口,她怕自己晕过去再太公了!想想好一个小女子,咋这么倒霉?从天而降一口大锅扣在她头上,想想就好晕!拍拍自己的脸颊,自己肯定是在梦游?得赶紧回去,睡醒了就没事了!
时轩就这样看着百里晚颜逃之夭夭!他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跟在百里晚颜后面去了白大夫家。
白大夫看着像泥猴的百里晚颜,他没多理会,姑娘家的事,他一个老人家不该过多干涉。直到又是一身泥的时轩出现在他家院子,才知道这事大发了。
虽说他外甥女在婚事上坎坷了些,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时轩是谁,在外面跟那些老油条抢生意的人,看到白大夫气势汹汹准备干架的架势。他先发制人,气势比对方还凶,“白大夫,你外甥女把我欺负了,你说怎么办吧?咯,这就是证据。”时轩说着还不忘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