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轩闻低迷了半晌,脑子飞快转动,转动到昨日的场景,突然就笑开了,“那又怎么样?她弄破了我的嘴就得负责?”
“你就这么肯定人家愿意负这个责?”
“不愿意我就上他们家待着,反正这个责必须负。”
桑梓在一旁听了一拍桌子,“对,这个责,她该负。”
时得生抚额,“阿轩又不是姑娘,需要负什么责?”
桑梓:“对哦,我把阿轩是个毛的事忘了!”(此处毛,指当地方言男子的意思)
时轩不满的看向父母俩:“爹娘的意思是男子不需要清白?”
时得生求生欲极强,没看到他身边还站着自己媳妇吗?他敢回答不重要,晚上等着睡露天坝!
僵硬着脖子道:“男子的清白也重要。”
时轩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双手一拍,“那爹娘明儿个请媒人去提亲吧,不然没了清白的我,只好上白云寺当扫地僧了!”说完赶紧溜。不然谁家父母听到不孝子说,要当和尚还能心平气和的?
果然人才踏出门坎,老爹的臭草鞋,老娘的绣花鞋呼啸而来,落到了时轩身后一步外。
他回头看了一眼怒气冲冲俩人,又看了看面前的两只不同类型的鞋子,庆幸自己溜得快,不然得被夫妻俩围攻。
眼看两人又开始脱另一只鞋子,转身就跑。不理会身后的咆哮声!
洗漱完,时得生夫妻俩躺在床上,桑梓问:“明天咱们请谁去保媒?”
时得生叹气:“唉!明早我先去小白那里探探口风吧?不然咱们大张旗鼓的去,要是人家姑娘不同意,这不是败坏人家名声吗?”
“可阿轩不是说他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了吗?”
“那又如何?人家和离,不也一样有肌肤之亲?不照常嫁人吗?”
桑梓顿时无言。
翌日,天边才泛红,路边的杂草摇曳着身上。晶莹剔透的露珠儿在晨风的拂动上,在草叶子上荡起了秋千。
时得生手里拎着一块保肋腊肉,去年的存货,小杂货铺里都不卖的那种。他已经好几次想拿回去炒来下酒了,要不是惦记着媳妇的千叮咛万嘱咐,这会这肉绝对不在手上。
百里皓云哒哒哒的跑进屋,老远就开始喊:“舅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