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看法呢?小白都不愿意把外甥女嫁给我们儿子了?”
“嗯,他的做法是对的,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跟你做亲家。”
“啊?跟我做亲家不好吗?”
“好,天天拿老童子鸡说事?”
“啊?媳妇,你是说小白因为我说他童子鸡生气,才不愿意嫁外甥女给儿子的?”
桑梓不想说话,这人明显怎么得罪人的都不知晓?唉!
时得生见状不仅不自我检讨,还嚷嚷着:“小白怎么能这样?不就说了他一句童子鸡吗?怎么还拿乔了?可他本来就是童子鸡呀?还说不得了?不行,我要去找他理论理论。”
桑梓一把拽住他,“生哥生哥,咱们不能去,想想阿轩,他还得娶人家闺女呢?”
“可我没有要嘲笑他的意思,可他误会了?”
“没事没事,明儿个带只烤鸭去找他喝个酒事情就过去了?”
“不行,鸭子得留下来捉虫啄草,鸭子少了万一稻田里的草长茂盛了,稻谷收成不好怎么办?”
桑梓想说一只鸭子而已,怎么就能影响收成多少上了?不过她善于灭火。转过弯,“烤鸭不行烤鸡也行,”
“老母鸡抱崽,小母鸡下蛋。”
桑梓暗道:这人怎么越长越抠门了?
“母亲不行,公鸡可以捉一只。”
“媳妇,我今早已经送了一条子保肋腊肉了,还是孩子们喜欢的腊肉。怎么还要送?”
“这不是今天谈崩了吗?明天带上下酒菜继续上门说情,白大夫看在你诚心的份上,说不定阿轩的婚事就搞定了呢?”
“鸡还是留着农忙用,明儿个我亲自下河逮条鱼给他送去,这样更有诚意了!”
桑梓: “行,听你的。”
时轩今天干活不在状态,抄纸厚薄不均,切片差点切到自己的手,蒸煮构皮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的头发烧着了。走路也不带眼睛的,不是撞上这个就是撞上那个,人家避开了他也能撞上墙。把时家儿郎看得心惊胆战。
时长把他推出纸坊,“行了,今天你不在状态,先回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来干。”
时轩等被推出纸坊才清醒过来,看着紧闭的院门,只好回家问问结果如何?不然干活都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