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大夫怎么说他就是不回家。
白大夫甩袖离开,“这事我不管了!”
时轩紧跟其后,
白大夫无奈:“你到底要闹哪样?”
时轩依旧初心不改,吐出两字,“负责!”
“谁负谁?”
“都可以!”
得,本来他还想在这件事上拿乔来着,可见这个架势怎么拿乔都没用,这家伙就滚刀肉一个,哪有机会拿乔?
夜晚,时轩住在了药房。
吃晚饭的时候百里晚颜见到桌上的时轩,心里纳闷,这人家里离的这么近为什么要在舅舅家蹭饭?难道说他们家也穷得吃不上饭了?不过见舅舅和阿木都没有意见,她也就装瞎没看到。
时轩心想,这女人咬了自己都没感觉的吗?没心没肺!
百里晚颜:兄弟,少想些黄色废料,姑奶奶我那是撞撞撞,不是咬,不会用词就多念点书。
翌日寅时中,时轩咚咚咚的敲响了白大夫的房门。
白大夫闭着眼睛问:“谁呀?”
时轩:“白叔,是我阿轩,帮你打洗脸水来了。”
白大夫:“现在是几时了?”
“差一点到卯时了。”
“哦,今天怎么这么困?嗯,再睡一会。”
结果刚睡着门又响了,白大夫深吸一口气,他家颜颜怎么惹上了这小子,这懒觉都不让人睡,唉!
等他出了门,看看外面的天色,问时轩:“你确定马上快卯时了?”
他身后的时轩精神抖擞的点头,“嗯,快卯时了!”
“可我怎么觉得今儿个的天亮得这么晚呢?”
“白叔是经常起来看天亮吗?”
“那倒没有。”
“是啊!说不定今日的天亮得晚呢?”
白大夫感觉不对,又一时想不出是哪里不对。两人在院子里练起了养生拳法,他一边练一边唠叨,“阿木这小子怎么还没起床?他师傅我都起来了这么久了,怎么屋里还没有动静?”
时轩心想,那是因为时辰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