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西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姜明辉说道：“能把山寨货卖出高定质感，师洋的商业头脑确实超过现阶段大部分人了。”
“哒哒哒”一阵高跟鞋响，苗杜鹃几步走到店中央，扯开嗓子就喊：“喂！挑内裤那老爷们，裤衩子掉色你不知道啊！”
这话一出口，音乐声卡壳了，导购的介绍声没了，连翻衣服的沙沙声都没了动静。整个店里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所有人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正在给顾客讲解西装剪裁的导购，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职业化的笑容凝固成了惊愕的表情；那位被点名的“挑内裤的老爷们”，手里抓着内裤包装盒，嘴巴张得老大；其他顾客也纷纷转头，眼神里满是诧异与好奇。
姜明辉伸手捂住额头，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嘴里小声嘟囔：“这位姑奶奶，还真是生猛！”
筱西本来就是想安安静静地看看店铺，哪成想到苗杜鹃这么能搞事情。此刻，店铺里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就在气氛僵得能结冰的时候，项雷“蹭”地往前跨出一步：“都别看热闹了！这店卖的货有问题，买回去穿烂裆可别喊冤！”
这话跟往热油锅里泼了瓢冷水，“刺啦”一下炸开了。任谁都能看出来，这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是来找茬的。刚才还在翻衣服、犹豫要不要买的顾客，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推开门撒腿就往外跑。眨眼的工夫，店里就剩一个愣头青还傻杵在原地，一脸不知所措。
几名导购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涂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闪过挣扎，有名导购试图开口挽留顾客，却瞥见姜明辉黑得跟锅底似的脸，于是她果断选择了闭嘴。
“哥们，店里不卖东西了，动一动呗！”项雷尾音拖得老长，明摆着是在威胁。
老爷们赶紧举起手里的购物袋，跟举白旗似的：“那啥！我不是来买内裤的！我是来退内裤的！这破玩意儿掉色掉得邪乎！我买的黑白条纹内裤，好家伙！就穿一次，屁股蛋子花得跟斑马似的！”他一边说一边扒拉裤腰，作势要证明，吓得离得近的导购“嗷”一嗓子往后跳开。
项雷一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