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老人家生病了,我也该去看看才对。”
“不用,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你好好在家安胎,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不能东奔西跑了。”
“可我……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呀?我还是跟你去一趟吧。”
“你可不能去!你……你要是去了,家里人会生气的,他们会怪你不好生养胎,还乱跑。听话,安心待在家里,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的也是哦,他们会怪我不好好养胎的。好吧,那你替我问个好。”
“嗯,我会的。乖乖待在家里。你要是觉得闷,可以叫你的闺蜜来家里陪你说说话。”
“嗯?你不是不喜欢她们来家里吗?这回怎么这么大方了?”
“我……现在情况不同嘛。你现在怀着孕,只要你高兴,我哪里还会计较这么多?再说了,我知道你的闺蜜又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没关系的。”
赵家伟生性就不好客,这回为了成功把安宁撇下,也是什么都舍得让步了。
当赵家伟驱车来到赵家堡时,在乱石坡上就远远的看见了赵家院的门外核桃树下,有一个身形高大的姑娘在梳头。
那姑娘坐在核桃树下的石凳子上,她解开长长的辫子,散落在身后,左手从身后抓一小撮长发到面前,右手拿木梳,一下下地梳,从头到尾。
那动作简直跟赵家伟母亲的动作一样一样。跟大姐和二姐也一样,好像所有女人梳头的动作都十分的统一,又都统一的喜欢在院门外,大树下,或坐着梳头发,或站着梳头发。
以前杨雪也是这样的。
他见过的女人中,就唯独一个人不一样,那便是安宁。她什么都不一样,包括给他的感觉,也都跟他接触过的所有女人不一样。
安宁不会坐在外面梳头发,也不会用他家里的木梳梳头发。安宁是在寝室里把自己拾掇完整才会出来见人的。她总是带着自己的梳子和自己的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