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在,小老太叹了声,目送外孙女离开。
从疗养院出来,借护工姐姐的手机拨了号码,“您好汪小姐,我是沈箬,现在能见一面吗。”
汪小姐给了地址,沈箬赴约。
……
车子停下时,沈箬还不太相信,是一间很小的小茶馆,听评弹,越剧都行,20一位便宜的很。
也不说唱的多好,但韵味浓。
汪小姐坐在窗边,干练的衬衣西裤外套。
沈箬要了杯花茶,时间紧迫不想绕弯子,“我是周欢介绍来的,她没说跟汪小姐的关系只说你或许可以帮我。”
汪小姐要了碟点心和坚果,推了推眼镜,捏着茶盖拨茶沫,“直播我看见了。”说着,眼神掠过沈箬,“自己滚下去?”
沈箬喝了口花茶,刚沏的,烫嘴,抬起眼来,“是,推搡时正好到台阶处,知道有人在旁边拍摄,的确是故意。”
没有评价她的算计,或许是否有作风问题。
汪小姐推来手机,“你看,沈家那边已经在引导,你的想法他们已经猜到,不留一丝顾虑的,斥你父母,哥哥过世以后沈家如何照顾你,抚养你。”
“从养育之恩,到照顾之恩来攻击,你摔的这一跤只能引来一点怜悯和共情,毕竟两人推搡失手行为可以解释。”
扫过那些评论,沈箬一阵阵心寒心颤。
“这些事假的。”
沈箬深吸口,抹了抹眼角,“我父母过世,因为我哥哥是公职人员不能参与经营,除非他自愿扒下身上的警服。而我那时候年幼,公司自然由大伯和二叔帮忙管理。”
“其实那时候,沈家的人就开始在转移资产。但我哥哥念我年纪小,撕破脸皮没人照顾我,也怕我被欺负就没说,纵容着。不成想,我哥哥出任务牺牲……”
“他们在我悲恸的时候,哄我签下很多我不知情的授权文件,公司被整个夺了过去,连我爸妈留下的房子都被私下偷卖。”
“这些我都可以不争。”沈箬吞咽口水,捧着茶杯润喉,“吃我绝户,卖我的房子我已经没计较,但现在注意打在我身上来。”
“暑假,大伯说奶奶病重把我骗回去,差一点就被强行按着结婚,是我半夜跳窗逃走。”
“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