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户口本,她的意思就是听他安排。
现在……
怎么说呢。
不拿证她也不着急,也没有那么恨嫁,可他总爱拿‘谢太太’三个字来调侃打趣,却又绝口不提结婚的事。
谢兰卿低头看她表情,虎口固定着下巴,咬着她水润的唇瓣,“哪儿不是?还敢给我跑?”
哪儿敢跑,哪儿舍得跑。
她沉默不语。
“东部的事多久办完。”
没有具体说出多少时间,沈箬解释了美利坚金融危机影响造成的连锁反应,“你来这儿真的没关系吗。”
“我有看到n1官网发布了不少消息和人员变动更改的消息。”
谢兰卿忽而一笑,矜贵的眉眼噙笑,满是不正经的浪荡,“什么时候还关注了n1官网。”
“老板娘还需要从官网知道我的消息?”
什么老板娘。
他惯坏打趣人。
沈箬不认,又辩解不了,恼羞成怒地举着小拳头,“先生胡说!”
“哪个字是胡说?”
“囡囡不是老板娘?”
“我不是你男人?”
“你不是谢太太?”
讲不过的沈箬脱口而出,“我们又没结婚……”
对视一刻,忽听谢公子爽朗的笑声,愉悦的眉眼都显得缱绻缠绵,“囡囡在跟先生要身份是么。”
“我……”
讲不过,怎么都讲不过。
太过下风,她终于在脑子里搜索出一句反驳的字句来,“才没有要身份,兰卿先生都没有求婚。”
机场外的围堵,算他求婚么。
说是也是。
说不是也不是。
他有那份心,却不够诚意。
但你想让唯我独尊的谢公子像平常男人一样,搞浪费,兴师动众的求婚不是他的作风。
他向来不喜欢把自己的事当做别人口中的谈资。
车子到院子,这个话题没有再聊。
沈箬说嘴里苦先下车上楼洗漱,谢兰卿不疾不徐点了支烟,挨靠在车边打量院子。
忽来一阵狗吠。
罗正上前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