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谢公子真的会因为爱一个人而专情不风流,真的可以相信那些漂亮美人投怀送抱时谢公子真的能坐怀不乱。
真的相信,他们身在不同地方时,对欲望放纵不克制的谢公子可以为一个女人而守身如玉吗?
哪里能知道答案。
醉酒的沈箬抱着被子哭了一天,整个人憔悴又破碎。
阿姨不知出了什么事,只知道小姑娘哭得眼睛发肿,蔫吧,闷闷不乐,对食物没什么胃口,对酒倒是情有独钟。
不知怎么安慰跟罗正讲,助攻选手的罗正也是一头雾水。
一条项链,先生哪里会跟小情人生气,何况他亲眼看见先生离开时,指骨上绕着那条项链在玩儿。
攻心为上。
先生玩儿得尤其出神入化。
冷战,吵架都没关系,先生自然会创造条件,让小情人主动去联系把关系化冰。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都求婚了,已经到这一步,不会因为他一句多嘴,让先生多次不顾危险的奔赴,为小兔子提心吊胆,毫无底线,难道抵不过京伯棠送的一个手办?
那岂不是,太可惜。
夜半,沈箬酒醒,随便收拾收拾就要去东部。
“我们为什么不等天亮。”
夜里行车危险,他倒是有自保能力,可娇娇弱弱的小情人蹭破点皮怎么办,怎么跟先生交代。
沈箬托腮看窗外,无精打采,“很无聊在别墅。”
把后座的玻璃往上提,罗正提醒,“夜里风凉,不要一直吹。”
“项链的事……先生发火了么?”
拿了颗糖含着,牙齿不痛,沈箬又开始放纵,“他哪里会发火,大概在泄火。”
“……”
沈箬又说,捻酸,“一条链子而已,谢公子怎会放在心上。”
“不要这样说。”
罗正提醒。
你可以撒娇,埋怨,发小脾气,但这样阴阳怪气的话可不能当着先生的面儿讲。
谁敢讲谁吃亏。
“我说错了吗?难道你不知道你老板有多风流?”突然她就好严肃,好较真,好失望。
定定的看着后视镜,泪眼潸然又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