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眼里印着艳美的小姑娘。
“兰卿先生在看什么。”她舒心地吊着男人脖颈,下巴搁在胸膛仰头看他,眼尾的嫣红昳丽柔媚。
看什么呢。
看他的女人。
看他的太太。
看他的小兔子。
“怎么还敢来纳米比亚。”
她差点死在这儿,暴雨夜的枪击案叫她惴惴不安一月多,常在梦里惊醒,悲戚无助地喊他名字。
分明怕在了骨子里,为了景芫的婚礼还是勇敢的来。
她不是只应该对他,不顾一切么。
“不怕么。”
“怎么会不怕啊。”她伸手,指腹顺着艳骨皮囊,认真的描摹,“怕的啊,可是兰卿先生在。”
“先生总是那么风流,舍不得枕边人受一丁点委屈……唔。”
看看。
给她找到占据上风的弱点了,动不动扯他风流,说他多情,怨他冷血凉薄。
的确,这些事否认不了一点。
她的娇娆漂亮,最初也是让他生了兴趣的点。
哪里敢同她解释,哪里敢同她去回忆以前,尽管除了她谁也没有放在心上过的一时兴致,兴起。
怎么办。
风流多情,冷血薄情这罪名他背了。
不能提一点就只能吻的的凶,强悍野蛮,肆意妄为的亲吻她。
“你耍赖。”男人退开时,沈箬呼吸不匀,极嫩的脸皮子别的泛红,像花瓣接近花蕊最嫩最娇最艳的花瓣色。
最嫩的花瓣,轻轻一碰就留色,也最娇气,受不住风雪雨露艳阳摧残,你得花最多的心思,最多的诚意,唯一的偏爱去悉心的温养。
你要敢同她发脾气,忽略,敷衍,她就敢啊……‘死’给你看,也敢开得更加艳丽叫别的狗来看,来呵护。
“哪儿耍赖?”把想要躲避的小姑娘抱回怀里,裹住她的手在掌心勾缠到十指紧扣。
把住腰间的手收紧。
对,就是这样。
就是这种看似平淡普通,最能温声细语,无迹可寻地侵入骨髓,种下难以戒掉的瘾,不可自控的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