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主掌官员考核及监督事宜,胡广此番言论一出,那些欲求做官之人,自然会争相追捧。
因此,只要将胡广从司徒的位置上拉下来,那么自然也就无人再听从此说。”
“胡广那老匹夫,为人清廉,于任生也并无任何过错,想要使其罢官,怕是很难呐!”有人说道。
“是啊,若是三公无过,便是陛下无太后,也不可无故罢免。”
听到这话,厅内众人,顿时无奈的摇头叹息起来。
以往对付那些宦官、外戚的时候,他们倒有的是理由和借口。
可当对付的目标,换成胡广的时候,他们却只感觉有些无从下手了。
“诸位,想要将胡广从司徒的位置上拉下来,并非只有罢官这一条路吧?”
许训微眯着双眼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阴冷,说话的同时,还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众人闻言,不禁脸色微变。
“许太常。”
一位来自河内李家的官员,满脸担忧的说道:“万一有所疏漏,只恐那阳球找上门来……”
此话一出,众人也是忍不住一个激灵。
行刺三公,那可是重罪,真要被阳球抓住,家中的鸡犬,怕是都难逃一死了。
许训看向众人,阴恻恻的说道:“不知诸位可还记得,陛下登基大典当日的那个刺客?”
闻言,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自然记得。”
有人点头说道:“不过那件事情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是王甫、侯览之流,不满陛下亲近党人,故而行刺陛下……”
“呵,这种把戏,你们也信?”许训冷笑一声。
“许太常的意思是……?”
许训嘴角微扬,“当时那刺客行刺之前,曾高喊“昏君受死”,试问哪个刺客会傻到在行刺之前出声警告?
再者,当时距离甚远,那区区弓箭,根本就伤不到陛下。
那帮宦官即便再傻,也不可能如此安排吧?”
听闻此言,众人不禁点了点头。
“许太常,您这番分析固然有理,但那已经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