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珍被紧紧的绑在一根木架上,阳球则坐在对面,手中把玩着一把短剑。
在烛火的照映下,锋利的剑刃闪烁着森森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唐珍深吸了一口气,凝望着阳球,“你我皆同朝为官,尔今何故污蔑于我?”
“污蔑?”
阳球晃了晃,“那刺客所持利刃、身上的印信等,皆有你唐家标记,何来污蔑一说?”
“栽赃嫁祸。”
唐珍怒视阳球,“若那刺客真是在下所派,又怎么可能使其带有唐家标记?如此拙劣的栽赃陷害,尔何故视而不见?”
“呵,还真是会狡辩!”
阳球冷笑一声,抬眼看向唐珍,“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你们贼喊捉贼呢?
倘若照你所言,那背后真凶,岂不是永远都查不到了?”
唐珍脸色微变,他怎么没想到,这个阳球竟真的识破了他们的计划。
深深的看了阳球一眼,唐珍依旧故作镇定道:“依阳府君所言,这是咬定了我等为背后真凶了?”
阳球淡淡一笑,“证据当前,阳某不过是依法办事而已!”
“人证呢?阳府君该不会只想凭两个赃物,就想治鄙人的罪吧?”唐珍尤不死心的问道。
阳球:“那几个刺客已经被人杀了!”
“被……被人杀了?”
听到这话,唐珍也是立马变了脸色。
那几个刺客,乃是他们几个家族当中的死士,是不太可能背叛的。
依照他们的计划,原本是想等那几个刺客被抓之后,再使其改口来攀咬他人。
如果计划成功,既可以洗脱他们行刺的罪名,又可以借此来除掉对手,可谓是一举两得。
可结果,那几个死士,居然全部被人给杀了。
如此一来,那岂不是死无对证了?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阳球如何给他们定罪,他们都没有任何可以辩驳的地方。
想到这些,唐珍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眼中也满是惊恐。
阳球见状,当即欺身上前,“说,你们为何要刺杀胡司徒?”
“不……污蔑,这是污蔑……”
唐珍回过神来,赶忙摇头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