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不方便,他车你先拿去开!走,上家去!”
村里是一年一个变化,小时候的泥巴路,现在都变成宽敞的水泥路了。
两旁的杉树高大壮实,新农村嘛!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建了新房子。
就是田荒了不少!
石根叔,石根是小名,农村里的老传统,贱名好养活,叔公的小儿子。
老大铁根,老二木根。
三个儿子两个闺女,叔公的福气,好的很。
但这个老儿子吧,现在50来岁,上吃爹下吃闺女,妥妥的老村溜子一枚。
在家游手好闲!好打点牌,最近又迷上了某音,给里面的众多大小老婆,不知道打赏多少穿云箭!
为这事,婶子没少跟他干仗。
车是两闺女凑钱买的,吉利星越,不贵,但是看上去很贵!
到叔公家又是一顿热闹,石根叔和婶子热情,庄严小时候,这石根叔可没少欺负他。
但那是亲人的欺负,换别人就不行。
庄严自然走不了,被留下来吃了午饭。
叔公家是过上好日子了,这大别墅,占地就一亩地,大院子里直接建了两栋小洋楼。
酒没敢喝,叔公陪着吃了两口菜,就自顾自的小口品酒。
庄严不敢耽误,村里离县城有近50公里呢,来回要两个多小时。
吃完饭,开着小吉利,直奔县城。
他哪是去看什么老同学,是去看爷爷买的房子。
300多方,几十万呢,买来干嘛?
一准有猫腻,这不得去看个究竟?就自家爷爷那尿性?
老同学肯定有,但玩的好的,或者说至今还有联系的,一个都没!
感情就是这样,无关男女,空间和时间,可以冲淡所有感情。
亲情除外!
庄严是被公司炒掉的,老板直接炒的。
他只是那家装饰公司的施工组小组长,炒的也莫名其妙。
当时没给他任何反应余地,只记得,美女老板指着他鼻子来了句。
“你被炒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走人!”
没有理由,哪来的解释?
当晚,庄严就接到爷爷电话,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