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顿饱饱的晚饭,一家人坐在热炕头上。
这次有了油灯,他们再也不用摸黑说话了。
“姐夫,”杨彩霞擦了擦嘴,“我一直有个事想问你。”
“你说。”张海山支着一条腿,靠在墙壁上。
“你是咋突然学会这些妙招的呀,之前咋不拿出来?”
杨秀莲和杨溪溪也同时抬头,好奇地看着他。
张海山这些天来,用的都是实打实的技能。
这可没有办法用转性儿解释。
他微微一笑,丝毫不慌,这个问题他早就准备好答案了。
“其实我以前就会。”
“只不过自从你们大姐走了之后,我心里实在是太难过了。”
“浑浑噩噩,哪还顾得上这些。”他说着叹了口气,神情落寞。
“姐夫,对不起啊,你别难过,是我嘴不好。”杨彩霞赶紧道歉。
摆了摆手,张海山微微一笑:“没事儿,这些都过去了。”
“正好和你们说个事,我下山的时候,看见林场边上横着一堆细木头。”
“那些都没人要,明天咱们弄回来,得把这院子好好修一修。”
本来他打算直接修院墙。
但现在寒冬腊月,土都刨不开,更别提还要去搬石头。
思来想去,还是只能用木头做围墙。
当然这次必须得排得密一些,不能像之前那样稀稀落落。
“行啊!”杨秀莲点头,十分同意。
杨彩霞和杨溪溪自然也没什么意义。
第二天早上九点,一家四口从林场拖着木头往回走。
村里的两个人迎面走来。
张海山一眼就认出,当初赵香梅和钱大狗到他家闹事的时候,这两个人也跟着起哄过。
“哎哟海山,真是够勤快的,家里没柴了才出来找木头烧啊。”
说完两人满脸不屑地嗤笑。
张海山懒得搭理他。
“咋不说话?你要是实在缺柴烧,叫我一声好大哥,我家里还有两根木头给你。”这家伙不依不饶。
说白了就是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