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时候真相公之于众,我什么时候再回去也不迟。”贺泽不紧不慢地说道。
辛福民从来没怀疑过辛兹垂,哪怕他平日里做事过分,很多时候,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没想到,贺泽这次竟然会威胁他,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贺泽,你现在这是在威胁我?”辛福民冷声质问道。
“我没有,只是我不想自己头顶上平白无故出现一个巨大的黑锅。厂长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倘若不是,非要往我头顶上扣帽子,那也是万万不可的。”贺泽停下来,轻飘飘的说了句。
从他的语气中,辛福民听不出他的情绪,不过,他能感觉到,现在的贺泽不像以前那么好控制了,这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小贺,我们认识了很长时间,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有你今天,你这样过河拆桥,恐怕不太合适吧?”辛福民站起身,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后背。
“我可从没想过过河拆桥,不是厂长一直在将我放条狗一样的驯养吗?厂长,狗急了还会跳墙,更别提人,当初我确实感谢你,所以在你受到危险的时候,我救了你,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脸上这三道疤痕是怎么来的吧?”贺泽反问道。
“更何况,我让你做的并不难,只不过是说你没钱了,厂子快破产了而已,又不是真的倒闭了。等找到究竟是谁拿的钱,我也不用继续受这个冤屈。”
辛福民眉头拧紧,布满沧桑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他现在要是不同意的话,贺泽肯定会直接离开,他之后无论用什么办法,贺泽都不可能回去。
至于其他强制性的方法,不用想他都知道没用。
辛福民感觉憋屈的不行,他一个厂长竟然要给贺泽低头,要怪只能怪他当年没有多找几个备选,现在好了,想换人也换不了。
“只要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你就会回来?”他放软了语气,问道。
“等找到那笔钱在哪里,我一定会回去。”贺泽笑着说道。
“倘若这件事我是冤枉的,之后希望厂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