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山寻思着,白玉珠那件事本就算不得光彩,白市长应该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继续盯着黄石诏,一旦发现他抓到人,第一时间过来告诉我。”
大彪见张海山没说,也没继续追问,转身就离开了。
黄石诏这次去找白市长,应该是专门过去道歉的,问题是,他已经榜上了大腿,在这种情况下,张海山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黄石诏还要去,难不成有别的目的?
总归黄石诏定然是不干好事,得万事小心才行。
另一边,徐正跟着贺泽一同跟踪辛兹垂。
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于是压低声音说道:“还有人。”
贺泽转头看了一眼,在看清男人的脸,“他啊!应该是厂长专门派过来的。”
“厂长?纺织厂吗?”徐正问道。
贺泽点点头,他想着张海山让徐正来,应该默认徐正可以知道这件事,便一股脑地告诉他了。
“我去,他脑袋有毛病吧!不愿意让他成为下一任厂长的人是辛福民,又不是你,凭什么对你下手。”徐正满脸无语。
“他这儿确实有点问题。”贺泽指了指脑袋。
“这些年,辛福民给他的钱并不少,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辛福民是觉得管理厂子太累了,再加上,我和辛兹垂两个人的矛盾特别厉害,根本没办法和解,在这种情况下,辛福民肯定不可能让辛兹垂管理厂子。”
“就辛兹垂这样的,就算等厂长将所有的隐患全部都解除了,恐怕以他的做事风格,厂子依旧得倒闭。”徐正莫名有些同情辛福民,怎么就领养了这么一个孩子,简直离谱到家了。
但凡换一个知道感恩的,恐怕都不会这样。
徐正的余光注意到厂长派来的男人,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那个…贺泽,要不你让他过来吧!我总觉得他再继续这样,很有可能会被辛兹垂发现。”
贺泽转头看去,就看到男人一会儿看他们这边,一会儿看对面,两边似乎都不想落下。
他一手扶额,无语地摇头,“我知道了。”说着,趁辛兹垂背对着他们时,立刻冲过去,捂住了男人的嘴巴,强行将人带了过来。
男人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