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口袋,发现钱已经没有了,被打了一顿不说,最终还是给了钱,实在是太吃亏了。
他咬紧后槽牙,在心中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之前的那笔钱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厂子现在要倒闭了。
他记得辛福民攒了不少钱,要是今晚能拿点,用这些钱雇人收拾混混。
考虑到这一点,他回了一趟家,拿了钱就去诊所买了药,路上时,买了酒和菜回去。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怎么还有心情喝酒?”男人满脸疑惑,不明所以地继续跟着。
贺泽实在是受不了他蠢笨的样子,至今为止,他都搞不明白,辛福民既然派人跟踪,就不能找个脑袋稍微灵光一点的。
“他刚才去诊所买药,你没看到吗?”他无语道。
男人愣了很长时间,反应过来后,瞳孔猛地放大,他结结巴巴道:“难…难道说辛兹垂准备给厂长下药,杀了厂长?”
“你想多了,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至于究竟是什么药,今晚就知道了。”实际上徐正已经有所猜测。
“我要不还是去厂子里告诉厂长一声,剩的出事。”男人始终放心不下。
“也可以,你先去,要是辛兹垂在,记得自然点,别什么都往外说。”贺泽提醒道。
尽管辛兹垂不会用毒药,但辛福民最好还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知道他准备做什么比较好,这样就不用解释了。
虽说不是真的父子,但养了这么多年,感情还是非常深厚的。
男人点点头,“我明白。”说完,他就离开了。
另一边,黄石诏等人打听了很长时间,总算是找到了沐泽言,他立刻就带着人去了村子里。
来到院子外,他敲了敲门。
不多时,一个女人从里面走出来,畏畏缩缩地打开大门,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你…是谁?”
黄石诏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眉头不自觉地拧紧。
女人看上去特别瘦,在这么热的天,穿着这么长袖长裤,脸色也特别差,头发更是凌乱不堪。
微风吹过,宽大的衣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