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在胡说什么呢?你一直都是我的监护人,我就是因为厂子要倒闭了,所以害怕,想多要点钱,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肯定不舍得亏待员工,我拿这些钱,都是为了你啊!”
辛福民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言不发。
“我们两个人是父子,哪怕不是亲的,也有养育之恩。”
贺泽明显有些不耐烦,“刚才下刀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停一下?我看要不是刀太小了,恐怕现在厂长的骨头都被刺穿了。”
辛兹垂疯狂摇头,鼻涕横流,泪水更是止不住地落下,“我不是,爸,我也是没办法,我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啊!”
辛福民这次已经看透了辛兹垂心中真正的想法,“行了,你赶紧闭嘴吧!别说了。”
“爸,你不能这么对我。”
“小贺,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的嘴给我堵上。”辛福民沉声道。
贺泽立刻将布重新塞了进去,这次他塞得很用力,就不信辛兹垂还能用舌头抵出去。
辛福民坐在椅子上恢复了休息了一下,“小贺,麻烦你带我去局子,我要亲自将他送进去。”
贺泽点头应下,随后搀扶着辛福民离开。
徐正则是扛着辛兹垂。
另一边,黄石诏醒来后,换了一身衣服,特意让人订了饭馆,并且将药交给了小弟,随后就去了白市长的家中。
一看到他,白市长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你怎么又来了?”
“白市长,我这次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黄石诏笑眯眯地说道。
白市长没有理会,而是问道:“你这是给海山道过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