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芍复而垂下眼皮，“是吗？”
“当然！”
李云芍不再说话，末了轻笑一声。
方致真探究的眼神窥视对面坐着不动的李云芍，一一将她眉眼描摹，视线一不留神就跳到一旁的宋轻言脸上，略带惋惜的叹了口气。
宋轻言额角青筋突突跳了两下，双臂交叉上下捋捋自己衣袖悄悄看向李云芍侧颜。
其他人也不说离开了，上座的赵夫人抿抿干燥的唇瓣心中涌出不好的预感。
不多时，赵大志领着人将丫鬟带回来。
李云芍懒懒抬起眼皮，一眼看出那丫鬟不对劲。
“李将军，人在这里，你看看想要问什么？”赵大志大步向前坐到赵夫人身边，“有什么疑问尽管问，这丫鬟不老实一会儿就给她发买了！”
那丫鬟被压在地上，双眼无神也不反抗。
方致真上前严声质问：“是谁命令你这么干？！”
沉默，堂前一片沉默。
“你若是老实交代，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方致真在她面前踱步，“你要是老实交代了，我就让赵老爷放了你！”
李云芍无奈，这是审问吗？怎么跟闹着玩儿似的。
“无人指使，是我看不惯她！”丫鬟抬抬下巴冲着李云芍凄然一笑，“她一个小小的兵头子傲气什么？！”
李云芍诧异，反倒是赵大志猛拍桌子，“大胆！竟然敢对李将军出言不逊！来人啊，给我打！”
赵府下人动作迅速，一棍一棍打在丫鬟后腰处，那丫鬟闷哼不断。
不多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那丫鬟也只剩下进出的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