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帮你报警,我让解旷帮你跑一趟,一毛钱!””闫埠贵那尖细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显得格外明显。
看到闫埠贵喊出一毛钱的价格,光棍李也跟着喊道:“秦淮茹,报警的事你找我,不要一毛,给五分钱就行!”
“我四分!”窝脖徐见状也跟着喊道。
“三分,我家解旷只要三分钱!”闫埠贵见有人抢生意,急忙降价。
“我两分!小兔崽子,滚一边去,这里哪有犯罪分子家的人说话的份。”窝脖徐瞪大眼睛,盯着闫埠贵恶狠狠地说道。
窝脖徐这话明着是在说闫解旷,暗里是在骂闫埠贵一家子。
闫解旷年纪轻,面子薄,一下子就炸毛了。
“我不是犯罪分子,你个臭窝脖,敢骂我。我……我……打死你。”他一边骂,一边对着窝脖徐扬起了拳头。
听到闫解旷骂自己,还对着自己扬起了拳头,窝脖徐也是怒不可遏。
现在他可一点都不怕闫埠贵家,几步上前对着闫解旷的脸直接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闫解旷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哇哇,爹,他打我!”
闫埠贵见儿子被打,当即就举起拳头冲了上去,结果瘦不拉几的他哪里是干苦力活的人的对手。
他还没碰到人家衣角,就被窝脖徐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拎起脖子,扔到了一边。
杨瑞华见闫埠贵和儿子被打得凄惨,吓得也不敢再上前。
她一屁股坐在到了地上,捶胸顿足撒泼大骂了起来。
一时间,中院正屋前乱成了一锅粥,吵吵嚷嚷,鸡飞狗跳。
就连秦淮茹本人都傻了眼,站在那儿不知所措,都不知道是该先看这场热闹,还是先去报警了。
闫家和窝脖徐的争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要是放在以前,就闫埠贵那小肚鸡肠、一毛不拔的性子,指定得让窝脖徐脱层皮,不赔个底儿掉,这事就不算完。
可风水轮流转,如今他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谁还把他当根葱啊!
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真正是做到娄师德的“唾面自干”。
秦淮茹自然是舍不得两分钱,自己跑到了派出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