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去交税,那也是交到中海本地去。
出了美高梅,吕屠将自己的胳膊从许肆的怀里抽了出来,目光深邃地望着街道尽头:“你可以走了。”
许肆一双丹凤眼闪过恐惧:“你要在这杀我吗?”
吕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许肆异常挺拔的胸部上,只能无奈叹了口气:“果然是胸大无脑,你看我像那么残暴野蛮的人吗?”
许肆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要放我走?你不折磨我?啊不是,你不要我的命啊?”
吕屠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摆手:“赶紧走,你这种笨蛋女人跟着我干啥,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能给郑雨菲当秘书的,难道她是女同?”
这边聂云已经提前叫来了一辆保姆车,先行把何天窦扔了上去,随后坐上了驾驶位。
吕屠和李涛也上了车,没想到许肆竟然也跟了上来,吕屠纳闷:“你怎么这么烦人?你是真觉得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许肆欲哭无泪:“吕先生,你现在就算是赶我走,我也没地方去了,刚刚我已经收到消息,集团已经将我开除了,社保都给我断了。”
吕屠听完脸色一黑:“那他们还真够狠的,聂云先去机场。”
“多谢吕先生收留我。”
吕屠一摆手:“别说这么多,回了内地,你自己走,我是不会收留你的。”
“可你是我的主人啊,我的命都是你的。”
吕屠无所谓地一摆手:“你也不必这么讲信用,我跟郑雨菲赌,不过是为了搞她心态,而且你对我来说没有价值。”
这时在后座躺着的何天窦支支吾吾道:“吕先生,那你就当我是个玩笑,把我放了吧。”
李涛一巴掌就扇在他脸上:“你个老登要不要脸?”
吕屠回头看向何天窦:“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既然你出千被我抓住,待会扔你进海里,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何天窦眼中泛光,涌起生的希望:“多谢吕先生,大义!”
聂云专门挑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在一架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