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会意，将男人丢在角落开始问话，“叫什么名字，养了几只小鬼？”
戚思远蹙眉看向楚恒，问这么草率的吗？
然而蹲在角落里的男人直接就回答了，“何冲，两只。”
何冲说完就觉喉头哽的厉害，怎么好端端的就说出来了。
戚思远也震惊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悄咪咪动手脚了啊。
他立刻追问，“是谁让你对戚绾绾下手的？”
“我不知道。”
何冲抱着头满脸的挣扎，但还是控制不住说出真相，“她包的严严实实，我认不出来。”
楚恒追问，“交易是现金还是转账？”
“转、转账。”
这次都不用楚恒说了，戚思远立刻上手从何冲身上摸索到手机强行用指纹解锁开始查看记录。
楚恒没再问关于戚绾绾的，而是问何冲，“另一只小鬼在哪儿？”
“在霍庭身上。”
楚恒疑惑，霍庭是谁？
戚思远彻底黑下脸来，“霍庭就是戏里的男主，断了腿现在还在医院。”
楚恒点头，问何冲，“这两人的单子都是同一个人？男的女的？”
“女的。”
见楚恒暂时没什么想问的之后苏瑾冷冷盯着何冲，“这俩小鬼哪来的？”
何冲怯怯看了一眼苏瑾，“买的。”
楚恒满脸疑惑，“现在的产业链都这么猖獗了吗？卖小鬼？”
何冲指了指手机，已经破罐破摔了，“黑色那个软件，有养小鬼教程。”
三人彻底无语住，但戚思远还是点开了那个软件，很简单的一个小程序，上面有下单渠道，有教程，还有一个售后服务。
戚思远点开售后看了一眼，也是简单的选项，应该是点开就能出现对应的回答。
戚思远皱眉递给楚恒，这些他不想关心，只想知道是谁害戚绾绾。
楚恒接过和苏瑾凑在一起看，“还真是紧随时代发展啊，搞出来这么一个玩意儿，线上发货，还有分类和教程，连售后都有了。”
苏瑾挑眉，“没事，我有他。”
苏瑾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