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眼角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下了。
姜无痕身后，众人都是一般动作。
而随着姜无痕话语落下，众人诧异地发现，其他玉牌旁的长生烛依旧在燃烧。
唯独始祖姜尘玉牌旁的长生烛，“嗖嗖”自主熄灭了。
“怎么会这样？”
众多族人见状更加麻木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整不会了。
“始祖觉得我等当诛，不愿护佑吗？”
“可是始祖说过，我姜氏当统治世间百万年。”
姜无痕再度磕了几个响头：“始祖你也觉得无痕做得太差了吗？”
他继续敬了三根，颤巍巍地将长生烛再点燃。
但让众人诧异的是，长生烛再度熄灭了。
“嗯？”
这次众人更加诧异了，先前或许是偶然，现在是什么情况？
姜倾仙声音依旧清冷，但此时心中却是有莫名之火在燃烧：“父皇，你说始祖会不会还在世？”
长生烛一直自主灭，其中的一个可能，便是玉牌中的人根本没死。
“不可能。”
结果她话才刚落，姜无痕便是摇摇头。
“始祖走后，这十万年间，我姜氏皇族也曾出过几位绝代妖孽，成功进阶武神，那是我大姜最辉煌的一段岁月，他们寿命却不过两万年。”
“始祖纵然比他更惊艳，十万年的时间，也定然尘归尘，土归土了。”
他继续说道，十万年间，出过妖孽无数，不仅是他们皇室，外界的顶级道统，也出过不少至强天才。
他们或是触及到武神门槛，又或是真正地成为过武神。
但寿命最多不过两万年，这也是八大道统自信敢动手，不怕姜尘会回归的原因。
十万年岁月，姜尘早死的灰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