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工作人员不语,只是一味的共鸣。
早上五点,左鹤清打开房间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她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手机,在看到车钥匙后迟疑开口,“没有自行车或者溜冰鞋滑板这些吗?”
工作人员一愣,“有自行车,怎么了吗?”
左鹤清讪笑两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我不会开。”
其实不是不会,而是她不太敢开电动车。
说来也怪,左鹤清哪怕是拖拉机都没问题,偏偏对电动车有种刻进骨髓的恐惧。
这种恐惧让她下意识抗拒。
工作人员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嘉宾说不会开他们自然也不会强迫,毕竟是跟人身安全有关的事情。
左鹤清扶住自行车的车把,利落地坐上去,蹬着脚踏很快就离开了酒店朝着市区驶去。
——
景叙白今天难得休息,却还是待在书房处理公务。
杨棠女士看到他这样不由得吐槽,“你这样不如现在就回公司。”
“那我现在回公司。”景叙白头都不抬,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开口。
杨棠女士听到他这话将果盘放在一旁,发出一声响,“跟你爸一个样!”
说完又端着果盘转身离开了书房。
过了一会儿,书房门被敲响,是李婶的声音,“大少爷,夫人让我给您端咖啡跟水果上来。”
景叙白推了推眼镜,缓声道了句“进来”。
李婶走进书房将东西放下就离开了书房。
景叙白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将手机拿出来打开微博,先是在景即墨的超话逛了一圈,没看见什么不好的言论后去左鹤野的超话上签了个到,并且把粉丝们发的照片一一保存了下来。
他的表情冷淡严肃,好似在处理上亿的合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