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制度模块都设‘纵线监督’与‘横线授权’双接口,由平台统筹协调。组织系统保留最后评估权,地方系统保留第一响应权。”
副组长接话:“你说这套机制容错——谁来定容错范围?”
李一凡没有多说,示意组织部副部长刘明远递上一份内部操作手册:
“机制内设有‘容错预警点’、‘失败追溯点’、‘责任隔离点’,由纪委、组织、人社三方共同备案。”
“不是定了容错,而是定了失败责任的切割线。”
“我们不让人躺平,但我们也不让人背锅。”
这句话,黄组长沉吟片刻,随即点了点头。
……
下午,调研组进入“自由走访阶段”。
他们没有走政府楼,也没去考察重点项目,而是直接进入了星城市制度运行主服务器所在的“制度执行协调中心”。
这是李一凡专门为此安排的“改革中枢数据室”。
所有试点改革的执行节点、政策反馈、资金流转、人事调整,在此处形成实时数据映射;
每一个平台干部都带有唯一制度标签编号,参改次数、履职节点、舆情记录、纪检风控情况全程上链存储;
数据接入了种组部调研专线授权系统。
黄组长看完这套系统后,第一次在李一凡面前露出真正的兴趣神情:
“这个系统不是‘治理工具’。”
“它是……组织行为反向分析引擎。”
李一凡平静答道:
“是的。”
“组织运行的最大问题,不是干部有没有能力,而是系统本身知不知道谁在运行、谁在失速。”
“所以我们设了这个系统,不为管人,只为让制度看见人。”
黄组长轻轻点头,却没有表态。
……
傍晚,调研组回到下榻宾馆。
副组长低声问:“你怎么看?”
黄组长语气平淡,却透着压抑不住的情绪:
“他不是在搞地方政绩。”
“他在搞一整套组织行为建模。”
“这不是地方干部思维——这是制度设计者的逻辑。”
副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