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有时候也觉得她可能有点病,这么可爱的画面,她居然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她曾和隔三差五与心理医生打交道的好友隐晦提过。
裴小公主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摇晃着红酒杯里的可乐,义正辞严地说:“柏拉图式才是爱情的真谛,情欲不过是世人用来遮掩自己龌蹉心思的庸俗论调。沉迷于肉体的、沉沦于欲望的,都不过是被操控的躯壳。”
“周小锦啊周小锦,原来你是欲望的奴隶。”
周郁懒得骂。
毕竟好友爱而不得,没必要和她计较。
偏偏裴小公主作死,非要多嘴说一句:“要不去医院看看,为了你可怜的小师妹着想,不要讳疾忌医嘛大明星。”
笨死了。
简直是把弱点往周郁手上送。
这种情况下不捅裴晏初一刀简直不是人,周郁没好气地反问:“去哪个医院?京市的协和吗?”
裴小公主不出所料的破防,啪一下挂掉电话,躲进影音室抱着碟片哭。
……
落在后腰上的手蠢蠢欲动,像是孱弱的火苗,点燃她,撩拨她。
周郁轻呼出一口气,握住卫许霁的手腕往前拉。
“混蛋,不许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