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许霁哼哼几声,以示不满,却顺从的亲亲周郁的手,没再继续挖掘这个话题。
而是问周郁:“我是你身体的解药,对吗?”
小臂贴在周郁回温的脊背上,过分修长的手攀住周郁的肩膀,卫许霁认真地说:“你之前的那套虚不受补的理论不适用于你我,你因我而衰竭的身体也只有我能挽救,对吗?”
“……”
卫许霁知道答案了。
“周郁,下次不可以这样。”
她有点想哭,但周郁做的一切是为了她,如果她哭了,好像有点不识好歹。
她乖巧枕在周郁旁边的枕头上,安静下来。
周郁的几缕发丝垂到脸侧,卫许霁伸出右手帮忙捋好,绕到周郁耳后。
两人视线对上,沉默片刻,周郁半阖上眼皮,卫许霁便心领神会地凑上去吻她。
……
卫许霁觉得她该说点什么。因为她实在有许多话想对周郁说。
但她又很不会抓重点,看周郁不困,索性把今晚从打电话、到请假、再到看到周郁时的心理活动一股脑的倒给周郁看。
长篇大论的后果就是把自己说得口干舌燥,卫许霁不想离开温柔乡去喝水,亲亲周郁,当作补补水分,再继续说。
而周郁从始至终没有打断她,漂亮的茶眸温柔的注视着她,证明自己在倾听,右手捏着卫许霁空落落的左手无名指玩。
把压在心口的东西搬开,卫许霁贴在周郁唇畔呢喃:“我哪里有说错吗?”
周郁这才开口:“没有说错。长生,你很聪明,也很敏锐。”
或者是敏感。
人也无法理解曾经的自己,有些在现在的周郁看来有些别扭的心理,被卫许霁提炼出来,标记注释,承认并肯定周郁当时的情绪。
而且,小师妹的描述能力提升不少,不少她遗忘淡化的事情,一经卫许霁提起,就宛如画卷在周郁面前展开。
周郁温和的把话题扯开,不愿意多谈:“所以老婆你语文不及格是不是因为把心思全用在研究我了?”
“对。”卫许霁理直气壮。
周郁食指点一下卫许霁的心口,被卫许霁按住。
“我刷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