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嗅觉灵敏的卫许霁来说是种折磨。
只是周郁以往每次都会及时补充染发剂,所以卫许霁哪怕不喜欢,也会贴心的问一句。
她可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
周郁习惯性摸一下银白发尾,眼皮抻一抻,故作可惜道:“很丑吗?”
发尾绑着小发圈,往上是卫许霁醒来后玩周郁头发时给周郁编的几缕细辫,若隐若现的隐匿在发间,不着粉黛的脸上点缀一圈窗外洒进来的暖光,野性又矜贵。
卫许霁润润唇,诚实的摇头。
“很漂亮。”
在卫许霁的字典里,周郁从来和丑搭不上关系。
更遑论周郁是卫许霁审美的启蒙。
“那是以前漂亮还是现在漂亮?”周郁逗女朋友。
卫许霁不知道这是陷阱题,忖了忖,没说话,因为她一时间也分不出来哪个更漂亮。
周郁莫名心情很好,捏捏卫许霁的脸颊,调侃:“审美堪忧的小狗。”
小狗就炸毛了:“才不是!”她审美好得很!
“不是怎么挑不出一个喜欢的?”
小狗气鼓鼓的:“只要是你,我就都喜欢嘛,怎么挑的出来最喜欢的?”
周郁微微弯下腰,神色不解:“只要是我都喜欢吗?可我怎么记得曾经有人说绝对不会喜欢我,说我轻浮……”
卫许霁捂住周郁的嘴,磨牙。
周郁真的好记仇啊!
卫许霁在周郁左脸上咬出一个牙印,怕周郁找她算账,迅速收拾了餐具,自觉拎上垃圾袋下楼丢垃圾去了。
卫许霁在便利店前的长椅边站了会儿,就被戴着口罩下楼的周郁抓回去。
周郁顶着牙印,很不客气的奴役她去下矿挖铁。
“不是有刷铁机吗?”
“挖。”
“哦。”
……
“surprise!”
下午,终于能从名为学校的囚笼里放出来的小鸟结伴飞到周郁家。
最为兴致勃勃的路望今敲开门,张开怀抱,兴高采烈地对着开门的卫许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