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都发誓了,沈秋荣还说说慌天打雷劈呢,结果真劈雷了,她肯定在撒谎。”
顾景深目光冷峻,看向众人:“今天必须把这事儿弄清楚,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冤枉。秋荣现在在哪儿?”
姜糖冷哼一声:“她呀,刚刚被我质问得落荒而逃,我看她心里有鬼。宝怡,你再仔细说说,陈清予当时怎么跟你说的?”
金宝怡回忆着说道:“陈清予跟我说,沈秋荣偶然间听到孟司柠跟别人说,顾同志和夏丘那天的事儿。
但我觉得奇怪,孟同志不是和夏同志玩的很好嘛,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而且,沈秋荣当时一直想把话题绕开,还死咬着是孟司柠说的。”
这时在门口的几个婶子大声道:“对,就是有一个女同志说,孟丫头传的。”
姜糖走了过去,问道:“婶子,今天不是是金同志说的吗?”
张婶子道:“我们没说太明白,那女同志说是金丫头说的,还给我们描绘的头头是道的。”
这时,张以梦在一旁忍不住说道:“我看这个沈秋荣就是故意的。之前她就想住我姐家,我姐没同意,估计她怀恨在心。而且她和顾同志是旧相识,说不定是她自己嫉妒夏丘,才想出这招,想破坏他们的关系,顺便抹黑我姐。”
孟长仪脸色阴沉,说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粱主任,你是街道主任,得主持公道。不能让这种谣言在大院里肆意传播,更不能让我侄女平白无故受委屈。”
粱田英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只是过来问问孟司柠,如果真是她,就想说一说,批评教育一下,然后让她跟街坊邻里澄清一下,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看着夏丘和顾景深,说道:“丘丘,景深,这事儿看来另有隐情。
都是我这个当妈的太着急了,没弄清楚就上门来质问司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