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突然摸了摸不知夏的头,眼中充满了怜悯:“我带你去看她,可怜的孩子。”
什么?还来不及不知夏深入思考,君后就一摆手,不知夏就被拎了起来,带着走入了黑暗。
他们走的速度很慢,在不知夏的记忆里,他们走过了漫长的时间。
最终,他们停留在了一棵树面前。
说到这里,不知夏闭了闭眼,指甲简直要抠破自己的掌心。
秦离他们没有催促,静静地等着不知夏调整细节和状态。
不知夏吐出一口长长的气,语气中都带着泣音。
那是不知夏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每每想起都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花宴那娇柔的身躯此刻竟已发生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异化,她的下半身完完全全地被色泽怪异,散发着神秘气息的树根紧紧缠绕和包裹着。
那些树根仿佛具有生命一般,与花宴的身体紧密相连,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花宴的身体逐渐转变成了树根,还是她正被这些贪婪的树根无情地吞噬着。
这可怕的异化仍在持续不断地向上蔓延,落在一旁的不知夏眼中,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异化如瘟疫般迅速侵袭至花宴的胸口处。
与此同时,花宴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也有了惊人的变化。
她的肤色由白转青,再由青变紫,最终呈现出一种与下方树根如出一辙的诡异色彩。
这种青紫之色不仅覆盖了她的身躯,更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宛如一尊失去生机的雕像。
就连花宴那双曾经带给不知夏无尽温暖的手掌,如今也未能幸免。
它们同样被层层叠叠的树根严密包裹起来,仿佛成了树根生长所需的养分源泉。
不知夏嘴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泪水不断的从眼眶中涌出,一颗一颗砸在地上,拼了命的挣扎着。
但是这一次,还真的被她挣脱了钳制的手臂,不知夏的身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但是她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向着花宴扑了过去。
君后和她带来的人就这么饶有兴致的看着,就像是看到了一出好戏一样。
不知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