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忠突然感到通透,“这不失为一个办法,要系统完善它,让它行之有效!”
“我看还是从小林东界那儿探知些什么,要不然还象上一次,无功而返,就没有意思了!对于井上一夫的监视,我觉得还要加强,他除了嗜酒,就没点儿别的爱好?”北风不相信人没有弱点,有些弱点甚至致命。
达子依在黄兴忠腿前,“是不是我们太客气了?好吃好喝招待他们,最冤的是海媚姐,还得……”达子脸红到耳朵根,他觉得中国人亏大发了。
“嘿!小屁孩一个,还海媚姐?”黄安拨了他一下头,“叫海媚妈都不大着,什么时候会喊姐了?”
“谁是小屁孩?就比我大几岁,你就成了精了?”
“大几岁?你这岁是怎么算的?我儿子黄骏马上要娶媳妇了,你的媳妇呢?”
“在丈母娘家养着,要你管?真是的!我顶烦人叫我‘小屁孩’!”
“哈哈哈……”众人笑作一团。
堂本木泽感受到别人的盯梢,但确实又没发现什么,是自己太敏感了?那条僻静幽深的巷子,斜斜拐了三个弯,那里居住着大多是中产或中产以上的住户,大都是单门独院,就连汽车也不外停,月是故乡明,可这里离他的故乡太过遥远,他的家乡是日本最南端的鹿儿岛,那里离海太近,海水的咸腥不用吸咂,它象蓝色的妖姬,幻化成烟状,往人的腹腔里拱,他的祖上没有出过官,小资小本,靠几代人积累,才有了鹿儿岛后来最大的打印社,想想祖上那些荫德,他笑了,是嘲笑,是对自己出身的嘲笑,他突然想起诸葛亮的《出师表》,他甚至改动念出来,“臣本布衣,蜷卧于鹿儿小岛,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官僚……”,星星还是那个星星,乱摆乱放,风轻柔得似女人的手,那是岛津枝慧子的手吗?站在樟树下,手捧一把夹竹桃,柔软的长发散乱,细而稀,长而黄,她永远是笑吟吟的,和服穿在她身上,就象古代仕女,他的岛津为他打开一扇认识世界的窗户,也让他从小小的鹿儿岛脱颖而去,如果不是岛津枝慧子,他或许还在鹿儿岛那片小天地里,自我陶醉翻筋斗云,或被应征入伍,从最底层士兵做起,但岛津下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