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生常谈,他们做梦!”斩一风一脸蔑视。
“老大,你是不是知道是谁杀了那孽障?”
“我哪里知道?”
正说着话,龚格和毛不平就走进来。
“你别说:老三这身皮,穿着还真精神,就是颜色黑点儿,别人说什么来着的?”毛不平头,“呀,不好听呀,咋叫‘黑狗皮’呢?这不侮辱人吗?”
“老五,是不是皮痒?敢这么对你三哥?你以为我想穿?还不是大哥的意思?”
“都坐吧!就差老二了!”
“有什么事吗?真是马不停蹄,家门也不让进!”龚格一屁股往沙发上一坐。
“路上没发生什么事吧?我还担心来着的,早上起来,眼皮跳得厉害,心也凝在一起。”
“没什么事,我和老五你还不放心?”
“最近日本人没出什么幺蛾子,老三!”毛不平问。
“能出什么事?没有人捣蛋,他们就该喊南无阿弥陀佛!区区一千五百人就想统治一座县城,这也只有日本人能想出来,他们要不是有空中优势,我想……”
“不说了,你们二哥来了!老二,坐!”
柴烈磨磨蹭蹭低着头走进来,一脸愧色,“大哥,你们都好吗?”往下一坐,就哈欠连连,整个人萎靡不振,颓废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们兄弟五个,很长时间没聚了,今个儿借这个机会,聚一聚,老二啊,还是想办法把这个东西戒了吧,你终日哈欠连连,能干什么事?”
“我……?”
“好了,啥也别说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兄弟一起解决,小娇美那儿,我去解决,如果实在有困难,就好聚好散吧,何必在一起互相折腾?二哥,你不能倒下,你是我们湖河帮中流抵柱,日本人就在我们对过,时刻虎视耽耽,他们只是力量不够,只要他们羽翼一丰,就不是打过大栅栏那么简单,而是要彻底复仇,你与日本人如此暧昧,早晚要吃他们的亏!”毛不平把一切看得很透。
“不会吧?我只是从他们那儿弄些烟!”
“你是这样想,他们未必!”龚格手重重拍在沙发上。
尤金平看了何礼正一眼,又瞅瞅江茂,葛振江则在长吁短叹,“都怎么啦?象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