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有证据你就抓,没证据你给我走人,你带这么多人来,我还要不要做生意?我的损失你负责?”
“杨坚强,好一张厉嘴!”
“陈仲秋,你没有证据,不能完全凭臆想栽赃,老牛不喝水,硬按是不是?你要是觉得我屋子里有人,你就进去搜,我这里可没有后门,如果搜不到,请开!”
“好一张厉嘴,能言善辩!柱子,进去瞅一眼,看落下什么没?”王柱子在陈仲秋一举嘴的情况,带几个人进去,“杨坚强,你好厉害呀,一臣不保二主,史老爷在世时,器重过你,你辅佐了黄鹤松,又辅佐了黄兴忠,可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铁杆反日分子,你不但不与他划清界线,还与他沆瀣一气,你就不怕惹火上身?如今这天下是日本人的,城里那些官僚,全都树倒猢狲散,更何况一个区区黄兴忠,他能灭了单无霸,很了不起吗?让他灭一个日本试试!”
“报告!没有!”
“会玩!撤!杨老板,你给我记住了,今后千万别犯我手上!”
出了黄花甸子,黄兴忠与黄安立刻租辆马车,从那里消失。
这些人返回土木镇,一个个累得贼死,一到联防大队,全东倒西歪。
“陈仲秋听风就是雨呀,能耐呀,我这个大队长形同虚设,在你眼里屁都不是!”郝汉坐在办公室里,气不喘,汗不淌。
“大队长,非常时期,非常之法,请你见谅!”
“这一天也你糟蹋半天,什么事也没干成,下次能不能不搞这些虚的?我是全力支持你了吧?结果怎样?下次我会在镇政府会议上,对此事提出异议,你不能听风就以为下雨!我问一下:这联防队是你私人的吗?”
“郝大队长,鉴于当时情况紧急,我只能先斩后奏,但我敢断定:杨坚强找的一定是史校长,我确信无疑!”
“人呢?”
“我错了一步棋,就是先去黄家大院!如果我先去……”
“陈仲秋,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行不?”郝汉把他的右手竖起的食指攥住,按下,“蛇打七寸,你这一拳打哪儿了?那老娘们,大烟馆出来的货,你还不抓紧舔腚子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