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庆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叹气说:“晚了一步,今天下午,孔府来人报案,那李子义偷了孔府的大笔财物,打伤其它护院,逃跑了。”
“跑了?”谷俊宇脑门拧成一个大疙瘩,“你们的人就没抓住他?”
项庆科一摊手:“怎么抓?这家伙手里有枪,外面还有人接应,这是早有预谋的…”
谷俊宇啧啧说道:“这个货一跑,肯定又得占山为王,为祸一方,以后再想抓他就难了!”
项庆科却更关心另外的事情,凑近了问:“夏团长,咱们那大烟的事,怎么说?”
谷俊宇强压心中的不满,哄骗他说:“不着急,马上就给你办了!你也知道的,这个生意是最上头控制的,咱也只是跟着干活的,想干这个生意,有些孝敬是少不了的!”
“明白明白!”项庆科一脸谄媚,“这个,您说个数,请你劳动金口,帮忙说个好话。”
说着就把两根金条递了过来,谷俊宇偷偷伸出三根手指:“想干这个生意的人多了,少了不好说话!”
“明白明白!”项庆科非常不情愿地又掏出一根金条拍到他手上。
谷俊宇却推了回去:“这一根先拿着,事情办好之后再来收!”
项庆科给他竖起大拇指:“夏老板果然是讲信用的人!不过呢,兄弟我是绝对信得过你的!”
谷俊宇假装不好意思的收了金条,又从包里掏出纸笔,像模像样地给他打了一个收条:“以后呢,咱们就是自家人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假老板这次会搂草打兔子,顺便坑一下这位项队长的钱?
其实没有,谷老板在做生意方面还是非常讲信誉的,毕竟,厚道人嘛,也跟孔家的人学习了一些君子思想。
两个小孩因为品行不端,用心险恶,还有一个稍大的孩子因为跟衍圣公同名不同姓,有冒犯之嫌,都被孔府学院给赶了出来,铺盖卷被扔出老远。
不久之后,被关在徐州宪兵队的一位七旬老人也遭到了无情驱赶。
在牢房里痛痛快快地连续吃了七天的断头饭,两个日本兵不由分说,冲进去把他拉了出来,他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