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年看她不愿意说,无奈呼出一口气,也抱着她,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睡吧。”
阮娇娇这一晚睡得也不安稳,半夜又醒来一次,起身想去洗手间。
傅芷年打开床头灯,眼里也没有了睡意,担心道:“又睡不着吗?”
阮娇娇下了床,“我去个洗手间。”
傅芷年看她虚晃的背影,上前去扶住她,把她抱起来,走去洗手间。
把她放在马桶上,傅芷年就站在面前,阮娇娇看向他,道:“你先出去吧。”
“我在这里陪你。”
“不用,出去吧。”
傅芷年看着阮娇娇坚持的态度,只好妥协,“那我在外面等你,有事情就叫我,好吗?”
阮娇娇嘴角扯出一点弧度,但是没说什么。
傅芷年走出外面,又想点一根烟,但怕她闻不惯烟味,便没有抽。
手中的佛珠串被磨得很用力,一颗又一颗,沉重无比。
许久,阮娇娇还没有出来。
傅芷年实在是担心,推开洗手间的门,看到阮娇娇还坐在那里,似乎就保持着一开始进去的姿势。
“娇娇,是哪里不舒服吗?”傅芷年把她抱起来,走了出去。
阮娇娇趴在他肩膀上,一声不吭。
傅芷年坐在床边,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端详着她的神情。
“怎么了?”
阮娇娇还是没说话,漂亮的狐狸眼没有了之前的光芒,只留下一片暗淡。
傅芷年亲亲她的眼尾,心疼又担心,声音微颤,“娇娇有什么问题就跟二叔说吧,二叔很担心你的状态。”
“说一说,好吗?”
阮娇娇微微摇头,趴在他怀里,抱住他,没说话。
傅芷年很是苦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能让她开心些,只能默默陪着她,在深夜中同她一起失眠。
翌日。
阮娇娇抱着骨盔盒,坐车去江南老乡海尾市。
海尾市距离玉门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得益于新开的一条高速直达路线,比以前快了两个小时。
傅芷年在开车,本来阮娇娇想自己回去的,但傅芷年执意要跟着,生怕她有什么事。
阮娇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