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见宝莲灯的第一眼。
顾君明稍许错愕。
此物看上去，怎与老六那个烛台如此相像，同款的吗？
伫立在这片天地的彩莲绽开刹那。
整个世界都仿佛突然寂静！
顷刻间，那些自空中塌陷，定格在半空的碎片自主回升。
此与同时，摇晃的天地也渐而停歇，底下的风景逐渐归于平静。
至于上空的，那些仿若脉络的黑线停止了蔓延，如同时间倒流般，连同塌陷的窟窿一起，肉眼可见的复原着。
“你做了什么？”
顾君明似有所感，回望身后，仿佛姗姗来迟般，大口喘着粗气来到他跟前，见面第一句就是质问的姬沧。
严格来说，姬沧这句也并非质问，只是他的语气，以及那副神态，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带给人一种生硬的疏离感。
“什么做了什么。”
顾君明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道：“你是眼神不好还是脑子有病？这么明显看不到？”
姬沧不解反问：“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就什么呗。”
顾君明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么大活人在他身旁，这么大的动静，小虫皇居然还跟个二愣子一样问这问那。
大龙王朝真是什么人都能当将军。
然而当顾君明偏转视线，看向原先那位名唤“张若莲”的女子停留过的位置时，除了他和姬沧，周围空空如也。
似乎张若莲的昙花一现，就只是顾君明临终之际尚未远去的走马灯。
处处都透露出不真实感。
“刚才人还在这呢”
“谁？”
“张嗯，一个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