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有朋自远方来”
紫云真人老脸一红,“作为东道主,为师自然得多陪衬陪衬。”
“就这样,孽徒不在,你们也勿忘了修行。”
说罢紫云真人就驾驭酒葫芦,化作一抹流光远遁天空。
“小师妹,你有没有觉得,糟老头好像苍老了许多。”
“有吗?一直都这样吧”
“可能是我多虑了。”
古飞遥摇摇头,暂且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他撑着膝盖起身,拉伸了一会四肢,插腰长呼出一口气。
“回去了,看看有什么能帮上老二的。”
古飞遥回宗门后,白玲珑依旧坐在台阶上眺望远方,喃喃自语:“南宫师兄说的对,人都藏有两副面孔,即使古师兄不说,我也知道,他从昨夜就回来了,在大师兄的房前坐了一宿。”
“生老病死,乃人生常态”
“又不是小孩子了,也没什么值得难过的吧”
深夜,微风吹拂,竹影摇曳。
西院的房间内,壁上挂着的火烛随风轻轻摇晃,忽明忽暗,可沐浴过后,坐在窗前遥望星空的白玲珑却是心如止水。
她已经去看过奚昭昭了。
小小师妹很自律,结束完一天的修炼,已上榻熟睡。
萧师兄和古师兄在东房,这会还未熄灯,貌似是在谈心。
搞不懂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燕师姐回来就一直在闭关,只有今日才舍得露一回面。
但看上去,好像和印象中的没两样
白玲珑始终不明白。
大家都是怎么了,为何感觉每一个人都对她有所隐瞒的呢?
想不通的事,白玲珑索性也不再多想,她挪身坐在桌前,准备对着铜镜梳理一番好上榻歇息,却发现
最喜欢的月牙梳竟然不翼而飞了?!
是谁干的?
那只养得肥溜溜的小松鼠吗?!
白玲珑气势汹汹的抓来一只胖不溜秋的棕毛松鼠。
瞪着眼睛逼问月牙梳的下落。
松鼠塞得鼓当当的腮帮子轻微抽动,指了指合上的桌柜子。
“没有我就炖了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