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味凡满意地点点头,夹着雪茄的手轻轻扬了扬,“下去吧,难得来这遍地黄金的地方,可以与同事,四处走走,不过,别走太远,不安全。”
江柔谢过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客房,他们一行十人都住在这奢华的总统套房内,一晚的房价连用餐就是几十万。
其实不止在d城,每到过的一处国家,他们住得都是最豪华的总统套房,不仅如此,外出购物消费全都可以报销。
倒不是况味凡有多豪横,而是排场需要,他们服务的病患都是非富即贵,况味凡更是把人性研究得十分透彻,这些顶配包装的所谓专家,全都被他拿捏得服服贴贴,唯命是从,对他更是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商人求的是利益最大化,无利不起早,当他们一行人离开的那日,况味凡的银行帐户上就会多出了不知多少位的数字,没人敢用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特别是有权有钱的人,因此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赖账,且只多不少。
这些提前支出的成本只是毛毛雨,连零头都算不上。
江柔回到房间哪也没去,一直在房里看书钻研针法。
她看似练习施针手法,实际却是在用银针扎着一道符文,这是她与暗线唯一的沟通方式。
通过符文传递消息是庄氏的独创秘法,还在江城时,庄臻就开始传授给她。
符文晦涩难懂,扎针手法凌乱而随意,只有本门嫡传弟子才能找出隐藏其中的规律,辨出符文图形,并匹配出传递的信息。
华灯初上时分,她去楼下餐厅用了晚餐后,信步出了酒店来到喧哗的海边,脱下鞋,让海水漫上来轻轻拍打脚背,沿着海岸线慢慢前行。
“小姐姐,小姐姐,让让,抱歉,让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