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宿醉一夜,差点醒不过来的杨子修是被杨母一盆冷水破醒的。
他大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还以为天上下雨了,一抬头看到母亲手里端着一个盆,正双目带着怒火的看着他,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声音不耐,“妈,什么事啊,我还困着呢?”
昨天晚上他可是被那一瓶白酒灌得人事不省,最后还是后半夜被冻醒了,不知道怎么回来的,谁知没睡醒被母亲一盆冷水给泼醒了。
“还困?你昨天晚上做什么事了?季家老宅那边让我们现在回去,还特意让我带上你,肯定是你这个臭小子在外面给我热事情了。”杨母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杨子修一听,不耐的神情变得无措,“怎么,怎么会?我怎么了呢你在外面惹什么事?”
该死的,该不会是夜承宴去告状了吧?昨天他们三个已经一人干了一瓶白酒,差点命都没了,夜承宴竟然还告状,他的心是针眼做的吗?
还有昨天晚上那个不知道跑到哪里的贱人,他要是知道她叫什么,住到那里,绝对不会放过她!都是这个贱人把他害成这样的。
一会儿正好去找一下表姐,让表姐把酒吧里的监控调出来,让他看看这个贱人去哪里了,再让人查查这个贱人姓甚名谁,住在哪里。
杨子修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没什么大事,不要一惊一乍。”杨子修摆了摆手,他觉得自己昨天晚上既然已经喝了一瓶白酒和夜承宴道歉了,那这件事就不是什么大事了。
大不了就亲自去夜承宴面前再道个歉。
杨子修在心里骂夜承宴小心眼,杨母却有些不安的捏了捏手指,她总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另一边。
云枝醒来时,已经快十点了,她以为大哥去盯着写字楼装修了,随意的洗漱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楼,可下楼后,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正面对着笔记本不知道在敲敲打打什么的男人时,整个人就僵住了。
云韫察觉到什么抬头正对上云枝的眸子。
他摘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揉了揉鼻尖,抬头对着云枝招了招手,“怎么不下来,傻站在那里做什么?”
“大哥,你怎么没去写字楼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