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敷雪回道:“高子俞。”
“高子俞?”傅中山额额地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有些不可置信,心道他俩应该是机缘巧合下缔造的道种,应该关系不深,不过冷敷雪却是继续说道,并警惕地看了眼傅中山,说道:“高子俞现在是我的男人,你别动他。”
“你的……男人?”傅中山感觉世界崩塌,天旋地转,向后退去,差点倒地,不过却被身后一手给扶住了,傅中山向后一看,“路先生。”
路指尖叹了口,说道:“傅中山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点多,一时间是讲不完的,不过你可别坏了心境,跟我来,我与你详谈。”
说完路指尖便使用“寸”将傅中山给带走了。
傅中山错愕震惊地看着路指尖的背影,多么希望路指尖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路指尖却是无奈道:“傅中山,负重伤,他们的事情都是真的……”
直到夜晚,路指尖口干舌燥,第一次感觉喉咙冒火地对一个人做了这么久的解释和疏导,将一切都告诉了傅中山,而傅中山这时坐在一块石头上,泪流满面,如一个孩童一般,口中不断低喃着过去现在的种种。
路指尖看着天空的那轮明月,有分庆幸:“情爱二字,真当伤人最重,也幸亏,我并不受此困扰,也算是一件好事。”
路指尖修道至今,都还是无漏之身,并无情爱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