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独自隐藏着,战战兢兢的迫使自己浑身长满刺,用来保护自己那溃烂发炎的伤口……。
戴冬来观察到文新已经许久没有动筷子了,只神情恍惚的低头看着碗碟。
本就是来和师哥打个照面而已,并无重要的事情要谈,闲聊至此,饭已用完,也该准备起身回去了。
戴冬来对师哥说:“师哥,去检察院报道的资料我下次拿给你,有一份体检资料,还麻烦师哥向厅里办理手续的工作人员说明一下,就说已经通过了所有的审批,只是材料显示的有些特别而已。”
钱飞点头:“这我知道,老师已经交代过了,那你现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钱飞听老师说了小师弟为父亲捐赠肝脏的事情,内心实属是同情加佩服。
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连续三年拿走学院的最高奖学金以及国际华语法律组辩论赛丰厚的奖金。这位小师弟受老师青睐不无道理。
文新听戴冬来说话听的很认真,一份体检资料有些特别?这个重点她听进去了,钱飞师哥的问题让她有些疑惑?不知他为何又问起了戴冬来的感冒?
但是她不好打断他们的对话,便只疑惑的看了看戴冬来,上下打量一下他挺拔的坐姿。
路检察官问:“你想去哪个厅?我可以帮你协调安排一下。”
戴冬来答:“这次实习主要是为了熟悉检察院日常工作的流程,诉讼流程和案件整理分析,参考学习模拟法庭审理案件……总之都要从最基础的慢慢学习,所以,按检察院安排的来就行。
他不骄不躁的言谈举止,整个人看上去温润如玉。
路检察官挑了挑眉,随即又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些特别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