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好。”
两个人异口同声。
文妈转个身又进厨房拿碗筷，唇角忍不住上扬。
文妈的厨艺很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一顿热饭吃下肚，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幸福感。
戴冬来礼貌到：“辛苦了阿姨。”
文妈笑他总是这样太客气。
文新是吃饱就犯困，坐在饭桌前脚步没动，眼睛就快失焦了。
但是她不能去睡，她还要洗澡，她觉得在爬上她心爱的被窝之前，一定要洗掉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晦气。
她对戴冬来说：“你快回去吧，也好好休息一会儿。”
戴冬来也觉得再留在这里也不太合适了，虽然他很不想离开。
他说：“阿姨，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情就告诉我，我就在家里。”转个视线，对上文新的眼睛，又说，“你也哪里都不要去，好好在家休息。”
这话带着命令的口吻。
文新听的怔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文妈笑着也对戴冬来点点头，“好。”
他迟疑了一下，没好意思再嘱咐什么，便迈步走了。
这边刚走过了客厅中间，身后传来文新的声音，“妈，我想洗澡，还想洗头发。”
文妈正往厨房送碗，文新望着她的背说话。
戴冬来顿住脚步，眉头一皱，他转过身，想对文新说，她的伤口不能见水，不能洗头，最好也不要洗澡了，免得不小心打湿了伤口上的纱布。
文妈站在洗碗池边，没回头的已经应声：“好呀，一会儿帮你往浴缸里放水，妈帮你洗头，不让伤口沾到水。”
她知道女儿的小毛病，一遇到糟心事，回家来就必须洗个澡。
戴冬来听到文妈说的话，转回身继续往门口走，没走两步，感觉到耳根发热，莫名的脸也红了。
他没敢想象躺在浴缸里的文新有多美，只是有一个想法按不住的忽然冒头，就是以后，他和文新的新家，浴室里一定要装一个大大的浴缸，可以两个人一起进去洗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