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真记不住你……”
“……”
谢择弈的面容微微僵了僵。
“你又生气了?”
“……”
“你怎么老是生气呀,谢择弈。”
她道起歉来,是会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的。
谢择弈:“……”
桑觅摊了摊手,改换说辞:“好吧好吧,那、那我是埋的人太多,你又喜欢查案,我怕你把我抓起来下狱,这样说,你可以好受点吗?”
谢择弈额角的青筋不由得跳了跳。
“你不说话,我可能会好受点。”
桑觅有那么一点儿心虚,但还是冲着他咧嘴笑起来,对于自己的作恶多端,她是一点儿愧疚之心都没有,只要她在意的人,不会责怪她杀人不眨眼,那么她着实是半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她得承认,自己这个魔头,如今在谢择弈面前是越来越猖狂了。
桑觅乐呵呵地笑着,一派轻松地去看白纸上写下的几行字,继而扯了扯谢择弈的衣裳,指着上面的几个字:“对了,你写的这是什么诗?好多字我都不认识啊?你教教我怎么样?”
“向老师请教,态度要端正。”
谢择弈说着,抱起她,扶着细腰便往自己怀里放,手掌很快压上她的后背,桑觅整个人一晃神,便贴上了他的胸膛,抬眸间,对上了他那双藏着怨怼与火焰的双眼。
他一句一句地给她念方才写下的那首诗,转瞬的不留神,微凉的指腹便已压上桑觅的下颌,紧随其后的绵密黏糊的吻。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舒懮受兮,劳心慅兮。
……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
谢择弈想,自己真该一刻不停地亲她,永远也不放开,如此一来,她就再也不会说那些可能会让他堵心的话了。